驿数日前不幸走水,房子全被焚毁,只好委屈贵使住在留守司后院了,实在失礼,贵使勿怪。”
张嵘若有深意地笑道:“馆驿走水,怕是死了不少人吧?”
萧征畲也微笑道:“伤亡不大,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”
张嵘淡淡地道:“伤亡不大就好,走水这种事没道理可讲,该死的不该死,大火里谁也逃不掉。”
“当然,或许偏偏有人命好,从大火里逃掉了呢。”
萧征畲心中一惊,不知张嵘这句话是意有所指,还是随口一说。
数日前馆驿的那场大火,起因和目的只有辽国高层的几个人知道,萧征畲也是知情者之一,那晚留守司派兵灭火拖拖拉拉,等里面烧干净了才慢吞吞进火场,也是萧征畲下的令。
脑子飞速运转,萧征畲顿时有了判断。
宋国的河间郡王赵孝骞遣使入辽,恐怕与苏轼有关。
包括宋军在南边拒马河最近的动作,都是为了给辽国施压,逼他们释归苏轼。
可是,苏轼失踪了呀。
这几日辽军大索全城,为了找出苏轼简直操碎了心,闹得上京鸡犬不宁,许多辽国朝臣都已心生不满,不断上疏参劾上京留守司。
萧征畲本来压力就不小,既要找出苏轼的下落,还要顶着满朝文武的唾沫星子。
如今又有宋使至,显然是来者不善,萧征畲更苦了。
一行人走到上京留守司,萧征畲将张嵘客气地请入内。
留守司的后院果然已备好了酒菜,还有如花似玉的歌舞伎,在堂内翩翩起舞,姿色撩人。
张嵘眼睛都看花了,色眯眯的眼神瞅瞅这个,瞧瞧那个,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,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。
萧征畲看在眼里,不由轻笑。
酒过三巡,萧征畲见张嵘已被歌舞伎迷得两眼发花了,于是趁机问道:“不知贵使奉河间郡王之命使辽,所为何事?”
张嵘盯着美丽的歌舞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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