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四周的繁华景象,苏轼叹道:“黎民若无赋税,将是何等的自在从容,日子过得何等的惬意。”
赵孝骞叹道:“免赋只有三年,朝廷更不可能对整个天下免赋,毕竟一个国家要运转,是必须要收税的。”
苏轼道:“所以,老夫认为不能再纠结于所谓的新法旧法,应该让那些良知尚存的朝臣们到地方上任职几年,看看地方的疾苦,亲身体验新法旧法的优劣之处,回到汴京后再集思广益,制出一部完善的,对朝廷对百姓皆有益的法。”
赵孝骞笑了:“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至少是个不错的想法,愚弟赞同。”
不知不觉,一行人走到赵孝骞的宅邸外。
宅邸是新买的五进豪宅,门楣上高高挂着牌匾,上面写着“河间郡王府”,门前禁军分列两排,雁形排开。
见赵孝骞一行人到来,禁军辨认之后,顿时大喜,纷纷躬身抱拳拜见。
伶俐的禁军飞身跑进门内,向家里的三位主母通报去了。
苏轼打量着门楣,叹道:“这是你的府邸?”
“不错,够气派吧?”赵孝骞眨眼。
苏轼叹道:“倒是不弱郡王之名。”
“跟汴京的各大王府比起来,已经算寒酸了,子瞻先生,请。”
二人并肩入内,刚走出照壁,迎面一阵香风拂面,三具温香软玉的身子贴了上来,袅袅和俩日本姐妹泪眼婆娑。
“官人——”
一旁的苏轼尴尬地咳了咳,很有风度地转身,假装看风景。
袅袅三女却不顾别人的目光,使劲往赵孝骞怀里钻。
“官人这一走又是俩月,如此狠心丢下我们姐妹么?”袅袅伏在他胸膛,满腹相思不知如何倾泄,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。
“松嘴!”赵孝骞疼得两眼睁大:“我特么是美食么,一见面就咬。”
四人抱成一团,重逢的画面有点怪,人多了一点。
良久,赵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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