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章惇笑道:“无妨,官家对殿下也是器重得很,今日召见本为边疆之事,说来也算与殿下有几分干系,官家不会见怪的。”
“边疆之事?”赵颢眨了眨眼。
既然与他有几分干系,多半便跟儿子赵孝骞有关了,莫非宋辽又开战了?
赵颢本打算拒绝,然而转念一想,他已是平章军国重事,官家封他的官儿不是为了摆设,是有用意的,对军国大事,该主动的时候不妨主动一点,莫让官家失望才好。
于是赵颢欣然道:“既然章相公相邀,本王恭敬不如从命,章相公先请。”
章惇急忙道:“尊卑有序,殿下先请。”
二人推让半晌,终于还是并肩入宫。
福宁殿内,赵煦今日的心情既怒又喜。
怒的是,后宫有了身孕的刘贤妃又作妖了,昨日向太后赐了孟皇后一支做工精巧的金步摇,刘贤妃听说了气得不行,又不敢跟向太后撒泼,一腔怒火发泄到赵煦身上。
刚才赵煦安抚了半天,又赐了她一堆首饰,这才将刘贤妃稳住。
血海深仇又添一笔,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,“特么的等你卸货的”。
说来刘贤妃已怀孕七个月,再过俩月就要临盆了,对她肚子里的孩子,不仅是赵煦,满朝文武都满怀期待。
如果是个男娃,那就祖宗保佑,大宋江山后继有人,他便是毫无争议的大宋储君。
如果是个女娃,刘贤妃恐怕会被赵煦吊起来抽,一报这怀胎十月的作妖之仇。
这对天家夫妻都赌上了未来。
至于喜事,确实有一件,赵煦想想就眉飞色舞。
赵孝骞千里送信,辽国入使真定府,请求宋辽重新勘定两国边界。
表面上看似是两国勘定边界的小事,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,这是辽帝委婉地向大宋求和了。
强盛百年的辽国,自澶渊之后,在宋人眼里已是无敌的存在,没想到风水轮流转,今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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