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臣又举杯悠闲地饮酒。
赵煦咂了咂嘴,道:“殿内只有咱俩,饮酒未免有些寡淡,不如宣太常寺歌舞助兴如何?”
赵孝骞苦笑道:“官家真是一点也不怕朝臣参劾啊,那些酸腐儒士的话锋言辞,可是非常难听,官家不必为了一时欢愉,闹得君臣不和,自己也置一肚子气。”
赵煦冷哼道:“朕已创下偌大的功绩,纵是相比太祖太宗亦不逊色,如此圣明英武的朕,饮酒召歌舞助兴怎么了?朕就不能享受享受吗?”
赵孝骞愕然。
飘了,这货绝对是飘了。
几个菜啊,喝成这样。
什么“创下偌大的功绩”,你多大的功绩敢跟太祖太宗比,不说比不比得过,这话让外人听见,非参你一个“不孝不仁,不敬祖宗”,恶心不死你。
当然,严格来说,赵煦的话其实没夸张,至少在他的治下,确实创下了不小的功绩。
仅只宋辽形势转守为攻这一条,确实够他得瑟了。
赵孝骞忍不住劝道:“官家,事实归事实,话却不能这么说,若被外人听到……”
赵煦不在乎地道:“被外人听到又如何?朕哪怕说错了?如今辽国对我大宋已十分忌惮,根本不敢轻捋虎须,仅凭这一点,朕之前的历代先帝谁做到了?”
赵孝骞端杯打岔:“官家,臣敬你,来来,啥都不说了,都在酒里。”
君臣对饮,赵煦咂了咂嘴,又笑道:“对了,子安这次回京也算赶巧,正好凑个热闹,刘贤妃已快临盆,太医说约莫就在这几日,你正好留在汴京,看看朕的第一个皇子,你的侄儿出生。”
赵孝骞愕然:“这么自信的吗?官家确定是皇子,不是公主?”
赵煦傲然道:“朕留的种,朕最清楚,这一把必须是皇子,不然刘贤妃可就遭老罪喽!”
“啊?”
赵煦冷下脸来,怒道:“子安不知,这刘贤妃怀身孕后,简直作天作地,朕几次都想给她脖子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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