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他还让孩儿转告您,合作最好老实点,这次咱们父子不安分,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他不会再给机会了。”
萧兀纳面色灰暗,沉沉地叹了口气,道:“是老夫想差了,自以为能趁他被罢官,咱们父子或许能挣脱桎梏,恢复自由身,想一想确实也是不该生出别的心思,咱们都被捏在他手心里呢。”
“父亲莫伤怀了,其实孩儿以为,就这样挺好的,至少赵孝骞还算是个不错的东家,为他办事没什么丢脸的。”
“过不了几年,辽国大势已去,说不定辽国君臣都得向宋国跪地称臣,咱们父子不过是提前走了两步而已。”
萧兀纳冷哼,扭过脸去,不想再看儿子这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嘴脸。
“赵孝骞是否重回拒马河南营了?”萧兀纳问道。
“是,而且行军路上已开始部署兵马,应对辽国三路攻宋了。”
萧兀纳黯然道:“有主帅,有增兵,有情报料敌于先,这一战,辽国怎么可能得胜?休矣!”
作为主帅,萧兀纳想到的不仅仅是这场战争的失败,而是辽国是否承担得起失败的代价。
赵孝骞戍边以来,辽国屡战屡败,如果这一次也败了,那么辽国折在赵孝骞手里的辽军将士至少十几万。
哪朝哪代经得起十几万军队的折损?
此战败后,辽国必将大伤元气,从此一蹶不振,这一战,大约便是辽国国运气数的转折点了。
耶律洪基自认为抓住了机会,恐怕打死也想不到,他其实拉着辽国一起坠入了深渊。
而萧兀纳,本是最清醒的一个,他把两国的形势看得最透彻,可惜的是,如此清醒的人,却偏偏是辽国的叛徒,大宋的棋子,此情此景,他难道会向耶律洪基陈情坦露一切?
所以,现在看来,辽国的国运将尽,似乎已成了冥冥中的注定,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,违反常理地用力扭转着天下大势,谁都挡不住。
“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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