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稳地道:“兄台恐怕又误会了……”
“其实……我是个孤儿,”赵孝骞语气沉重:“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我被遗弃在城外野坟边,后来被一条流浪狗叼了回去,是那条狗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养大的……”
“我可以为那条流浪狗做担保,以它高尚正直坐怀不乱的狗品,是绝对不可能与尊夫人发生苟且之事的。”赵孝骞目光灼灼,信誓旦旦。
他的身后,紧闭的侧门内,挠门的节奏愈发急促暴躁了。
赵孝骞神色从容,仍然置之不理。
草原兄仍不甘心地道:“既然不是你,那你为何站在这里?”
赵孝骞果断后退几步:“我是跟乡民进来看热闹的,只是站前了一点,大不了后退就是了。”
草原兄气得不行,眼前这年轻人满嘴胡说八道,可他确实不是奸夫,而且这世道终归讲究个捉奸捉双,没逮住现场,有理也无处伸。
此刻他们站的是楚王府门前,无论那消失的奸夫是什么身份,在王府前闹事必是取死之道,门外那么多禁军将士正虎视眈眈盯着他呢。
草原兄无可奈何,他毕竟只是普通百姓,惹不起权贵,只好恨恨地一跺脚,转身见婆娘仍哭哭啼啼,不由怒从心头起。
我惹不起楚王府,难道还惹不起你吗?
一记巴掌狠狠扇过去,婆娘被扇得吱哇惨嚎,草原兄拽着她,一边走一边打骂,不甘不愿地走了。
围观的百姓看了一场好戏,此时见戏已落幕,个个都带着满足的微笑散去。
赵孝骞长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好险,差点名声不保。
若真帮活爹背了这个锅,楚王世子,河间郡王,大宋扭转国运的砥柱之臣,对女人的审美竟如此奇葩,若传了出去,汴京如蔡攸之流的纨绔子弟们,岂不是能靠这个笑话拿捏他一辈子?
日后大宋臣民提起赵孝骞的名字,什么世子,什么郡王等牛逼的头衔后面,再加上一个“尤喜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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