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,只有周围间隔的火把照明,衬映着夜色,显得愈发孤寂幽冷。
这几日陈松龄的身体不大好,不知为何,他好像吃坏了肚子,每日上吐下泻,整个人都快折腾散架了。
嘱托种建中从幽州城里请来大夫诊治,大夫开的方子却不温不火,喝了几天的汤药,却总不见好,仍然每天上吐下泻,病情没有半点缓解。
原本一步步拿到燕云兵权,笼络将士人心的计划,由于身体的原因,不得不迟缓延后。
这几日陈松龄只能躺在帅帐里,就连军务都只能交给许将和种建中,更别提深入普通将士营帐,拉拢将士的人心了,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而官家驾崩的消息,对他来说更是惊天噩耗,心情哀恸之下,身体好像更差了。
今夜陈松龄的身体似乎稍微好转了一些,多日未曾走出帅帐,这才出来透一透气。
“应该是水土不服吧,毕竟我是南方人,在这北方苦寒之地,难免不适应,过一阵差不多便好了。”陈松龄喃喃安慰自己。
拿回燕云兵权的进程要加快了,官家曾经的嘱托,如今已变成了遗诏,陈松龄只忠于官家,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官家的旨意。
此时的他,同时也关心着汴京的朝局,心中充满了忧虑。
不得不说,陈松龄不是坏人,他有一颗报国之心,无数次梦想率领大宋精锐之师,为官家开疆拓土,一统天下。
可官家驾崩,新君不知何人,若是换了个性格志向完全迥异的人当皇帝,他为大宋灭亡辽夏的梦想,不知何日才能实现。
“应该是端王吧……只能是端王了。”
作为京官,陈松龄自然对汴京皇族宗亲很清楚,从祖制上说,即位的人只能是官家的兄弟,长幼排下来,端王赵佶是唯一的人选。
“端王……是个怎样的人呢?”陈松龄皱眉思索,他在回忆曾经与赵佶少得可怜的交集,试图分析赵佶的性格,揣摩赵佶即位后可能会做出的决策,尤其是北方用兵这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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