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治水去了。”
屋子里一片哗然,欧阳济端起茶盏,吹了吹上头飘浮着的叶子。
这一句话,像是落入油锅里的水,一下子炸开了花!
“不是说好了,咱们共同进退,贺顾怎么膝盖那么软,直接朝女子下跪?”
“可不是!士可杀不可辱!哪里有女子为君,儿郎做臣的道理?”
“那姓段的,连欧阳祭酒的生辰宴都不理会,不光自己没有来,就连使臣都没有派一个来,还急吼吼的贴出了招贤纳士的榜文……老夫先前还不明白她为何这般嚣张”,蒋老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,腾的一下站了起身,说起了自己知晓的事情。
今日那使公府,城门口可都贴了告示。
说的便是一个月之后开恩科取士之事,以及从前有功名者,可写文自荐或者是寻人引荐,记明自己过往政绩,再写一篇治国锦绣文章即可择优录用。
他早晨瞧着,便是慌了神,这不立即赶来了欧阳府。
来的时候,这里人已经不少了,可见大家如今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不行。
可一个个的,却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带头捅破那窗户纸,蒋老把心一横,说道,“怕不是有那贺顾开了一个不好的头,丢了咱们文人的矜贵与气节。”
“这小娘子不懂得礼贤下士,光想着自己风光了自然会有人来逢迎奉承,倒是拿起乔来了。若是这一回我等治不住她,日后她还不知道要如何作威作福!”
蒋老说出了众人的心声,他们一个个的都义愤填膺了起来。
“没错!我们是绝对不会去讨好那小娘子的,至少咱们还有京都那条退路,士可杀不可辱!切莫叫她看轻了咱们!欧阳祭酒,不如您带个头?”
欧阳祭酒将茶盏一放,摇了摇头,“老夫要的从来都不是封侯拜相,只想做个教书育人的夫人。这官我便不做了,过几日我那长阳书院便要开山了,到时候还请诸君过去捧个场。”
“老夫听闻,那段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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