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至少有半数的锁芯,都是在那边的工厂生产的。”斐国琛给予解答。
“那是有够大的,竟然比家里这个还大!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”斐一班继续关心,“那边锁厂炸了,生产不了了是吗?”
“没有,一一你不要担心,锁厂好好的。”斐国琛基本是拿斐一班当小孩子在安慰。
事急从权,斐一班也没有管斐大厂长对八尺男儿的不尊重。
“没炸啊?土耳其的锁厂没炸,难道是我们这儿的炸了?”斐一班看不懂眼下的这波操作,“那你怎么不叫消防叫集装箱啊?”
“是土耳其的铜棒厂炸了。”斐国琛回答。
“铜棒厂?”斐一班想了想,“就是小时候家里那几个铜棒作坊那样的小厂子?”
“差不多,稍微大一点。”斐国琛说,“相当于我们以前两个铜棒作坊那么大吧。”
“哦!那也还好,确实是小厂。”斐一班想了想,“我们的铜棒作坊早就都关了吧?”
这是存在于斐一班小时候记忆里的信息。
斐厂长最早是做废铜冶炼起家的。
慢慢慢慢地从原材料,做到了稍微下游一点的锁具。
“嗯,废铜冶炼现在成本很高也不够环保,我们国内锁厂都是直接买合金铜。”斐国琛说。
“那土耳其的厂咋不买?”斐一班不明白就问。
“土耳其锁厂没有相关产业链,大部分配件都已经是从中国运过去的,但需求量最大的原材料铜,还是必须要就地取材。”斐国琛说。
斐一班反应了一会儿,就反应出问题来了。
“那也不对啊!”斐一班觉得他爸没有说实话,“你们刚刚那通电话会议,不是又伊拉克又叙利亚的吗?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土耳其了。”
“我们的厂子在马尔丁,是在伊拉克和叙利亚边境的小城。”斐国琛给斐一班普及了一下。
“那到底是在叙利亚还是在伊拉克啊?”斐一班是真的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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