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工人才能走啊。”韩女士说,“你爸要是想着一起回来,那些工人就一个都走不了了。”
“你和斐厂长通过气吧?”斐一班很是有些愤懑。
气都通成这样了,他说与不说,又有什么区别?
“你爸除了下飞机报平安,一直也没有给我来过电话。”韩女士予以否认。
“那你们怎么说话都一模一样?”斐一班问。
“我宁可我和你爸爸没有这样的默契。”韩雨馨说,“到了要解散工厂的程度,肯定需要有对方认可的负责人留下来善后。”
“不就是铜棒厂爆了个炸吗?该负责的我們负责,该赔偿的我们赔偿。”斐一班不解,“为什么整个锁厂都要跟着解散?”
从事发到现在,斐国琛的处理方式,斐一班全都看在眼里。
是真的竭尽所能、不惜代价地在救人。
这么明显的负责到底的态度,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感受得到?
“一一啊,你爸但凡还有办法保住那边的厂子,就不会把国内派出去的工人和团队全部送回来。”韩雨馨看了看要回来的人员名单。
马尔丁的锁厂,从选地开始,就是伊斯梅尔在负责。
当地所有的关系,也都在伊斯梅尔手里。
韩雨馨说:“现在伊斯梅尔和他弟都出事了,这个锁厂再办下去就会面临各种各样没有遇到过的问题。”
“那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是天生就知道答案的。”斐一班反问,“遇到问题去解决问题不就好了吗?”
“一一啊,在国外开那么大的一个厂,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。”韩女士说,“但凡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想,你爸肯定不会直接把厂子解散,你知道解散一个厂子,需要付多少遣散费吗?”
这个问题,斐一班就没有办法回答了。
厂子都开不下去了,最有良心的厂长不是只要做到没有欠薪就可以了吗?
韩雨馨就算问什么是遣散费他都答不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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