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病人,而且她也和斐厂长一样从来不坐头等舱。
这是斐厂长的最后一程。
斐一班没可能让父亲的骨灰这么寒碜地回家。
斐一班和韩女士说,他坐飞机晕楼上,只要一上楼,就会吐得肝肠寸断。
韩女士还是不相信,斐一班就找了一个会中文的乘务员。
这是航空公司的特别服务,当头等舱有中国乘客的时候,就一定会有一个懂中文的乘务员。
让乘务员和韩女士说,真的就有人坐飞机是晕楼上的,就像有的人做汽车晕车尾是一样的。
韩女士最后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。
斐一班的积分,其实是够换两张商务舱的机票的。
虽然没有头等舱那么好的服务,没有像包厢一样的空间,没有专门的服务员,但也是可以平躺的座椅。
舒适性和各种服务,都不是经济舱可以比拟。
但是他没有这么做。
他确实不想和韩女士坐在同一层楼。
不想出现在韩女士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这一趟回去,他们还带着斐厂长的骨灰。
韩女士肯定不可能让骨灰托运,就一直抱在手里。
又怕什么都还“没有”想起来的斐一班看到受刺激,就和他解释说是重要的文件。
韩女士大概是觉得,斐一班根本就没有见过骨灰盒。
包起来之后肯定更不知道是什么。
她只要说是和做生意有关的东西,斐一班应该就不会起疑心。
斐一班也装作韩女士说什么都信的样子。
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
可是,他和韩女士都不是有演技的人。
演到最后,不管对方信不信,他们自己都没办法相信。
斐一班知道韩女士也快到极限了,他如果在待在韩女士的身边。
一刻都得不到放松的韩女士,很有可能直接就崩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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