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斐先生啊,那栋房子,可是我们茗娃子给她阿爸阿妈建的。”易存章找到了插话的机会。
“啊?”斐一班听完转头对着易茗,质疑道:“你不说那房子不是你家的吗?”
“小斐先生,我说那里不是我家,没说那个房子和我没关系。”易茗解释。
“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?你给人当导游的时候,也都这么说话的?”
“斐先生啊,您别生气你啊,茗娃子也是……哎!”易存章话说到这里就停了,然后开始哀叹:“哎也是苦命的娃啊,不说……不说啊……”
“全村最好的房子是她的,家里阿爸阿妈又肯定从小宠到大,这叫苦命?村长对命苦是不是有什么误解。”
“申飞兄弟,已经……”易存章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就又开始哀嚎:“我的申飞兄弟啊,是真的命苦啊……我的申飞兄弟……”
斐一班像看宇宙起源似的看着易存章。
是他太久没有在国内生活了,还是这个村长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。
斐一班觉得易存章的心理年龄,可能比易茗的脸还要小。
作为一个刚刚失去了父亲的儿子,斐一班并没有想在这个时候,再说任何不好听的话。
他看向易茗,想着是不是应该安慰一句同样失去父亲的人。
说句节哀顺变,或者别的什么。
斐一班看了易茗足足有五六秒。
从一来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,到这个大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。
如果不是傻的话,现在这种情况,为什么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挂在她的脸上。
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。
这样一来,斐一班就很难相信,易存章刚刚没有说完的话,是易申飞去世了。
既然这样,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。
他本来也不是一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。
他和abu能够那么投缘,只能说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。
两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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