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什么。
直到有一次,支教老师把多出来的一张试卷,给了在教室外面偷听却假装是在玩地下小石头的易茗。
那个支教老师是新来的,不了解大家的情况。
出的考卷,也没有考虑过学生的实际水平。
就按照他自己的理解,出了他认为适合大部分同学的题。
结果,教室里的学生,没有一个是能及格的,唯独蹭课旁听的易茗,直接拿了一百分。
新来的支教老师,对结果表示讶异。
他不知道自己出题,到底是出简单了,还是出难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两级分化的考试结果。
就号召教室里面的小伙伴向易茗学习。
还说只有易茗这样的,以后才能考上好大学,才能走出大山,才能有出息。
新来支教老师的这番话,让那些认真念书、拼命努力想要改变命运的小伙伴,产生了敌对的情绪。
一个连上课的资格都没有的人,凭什么来旁听啊?
一个旁听的人,凭什么成绩比正经上课的还好啊?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得水灵,就让新来的支教老师,提前给了答桉,好正儿八经地进来上课。
要不然,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凭什么我们看不懂的题,易茗不仅能做出来,还能全对?
支教老师是大家的,凭什么让易茗那种连上课资格都没有的人霸占?
这也是为什么,支教老师提议让易茗进到教室上课的时候,全班没有一个人是同意的。
支教老师初来乍到,有的是满腔热情,但还没有找对方法。
易茗没有让支教老师为难。
这不是老师的错,甚至也不是同学的错。
如果要说错,在小小的易茗看来,最大的错误,是出生在九年义务教育日渐普及年代的自己,为什么会没有接受义务教育的资格?
她那会儿还小,当然也想不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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