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陶彩蝶的面要是也这样的话,当代大好青年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。
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可以不要脸,在人家妈妈面前,那就肯定是另外一回事。
为了保险起见,斐一班只好自己开始分析:
“从上一次见面给我的感觉来说,我觉得他还是个比较要面子,或者说沽名钓誉的人。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努力地在我面前保持儒商的形象。”
“你是想从这方面下手?”易茗问。
“我觉得对于我们来说,他的这个性格,算是件好事。”斐一班解释说:“要脸的人,总比不要脸要好解决,是不是?”
“有可能吧,到时候可以试一试。”易茗对这个说法,倒是没有斐一班那么确定。
但她也没有提出明确的异议。
斐一班瞬间就来劲了:“易导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上次之后,就忽然不想和我们谈了?我感觉最后聊得还挺好的。”
“因为今年易家村的白茶可能会出很大的变化。”
“什么变化?”
“白茶和气候关系比较大。按照綦家老村长的预测,易家村今年的白茶,会是十九年以来最好的一次。”
“十九年一遇?”
“对。”
“这意味着什么?”
“意味着我们村可能会出拍卖级的霜降茶,也意味着易家村有可能打出自己的白茶品牌。”
“拍卖级的?”斐一班以前最经常去的,就是茶和咖啡的慈善拍卖会了。
说到这个,他就比较有经验了。
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拍卖的多半都是某一棵广受追捧的白茶古树的采摘权。
易家村的茶,如果也有能达到那个级别的话,未来就不可限量了。
“达到拍卖级的白茶,多半不仅品质要好,还得是树龄很大的,易家村有这样的树吗?”
“有的,我们有易家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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