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行。
他真的是凑巧看到的。
这会儿却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。
解释就是掩饰。
掩饰就是心虚。
心虚就是做错事。
所以到底是要继续解释还是不解释?
“真不生气,反正你就算看了,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星座的。”易茗拍了拍她旁边的地毯,示意斐一班一起看。
“怎么可能呢,你身份证上1月1号那么好记,我得是弱智才能搞不清楚你是什么星座的吧。”
“你也说,是我身份证上的了。我的生日和我的星座原本就是两回事。1月1号,是我阿爸阿妈随便报的。我一开始,可是觉得他们故意要隐瞒我家里有矿的事实的。”
“……”
话题就这么毫无征兆地,又回到了刚上车的那个时候。
和那时候相比,现在的光线和氛围,都更适合交心。
斐一班也没有非要转移话题,他侧过身,枕着自己的左手,在昏暗的星光房,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开了口:“易茗今天似乎格外有表达的欲望。”
易茗也侧过身,枕在自己的右手上,和斐一班面对面。
虽然到不了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,的绝对是两人离得最近的一次。
“要说就一次性说完。总比挤牙膏似的要好吧?大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?”
“那我可就真问了啊。”
“问吧。”
“你北三环的三房两厅是怎么没的?”
7017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