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汉】。”
“再或者,有的一家三口过来长城旅游的。”
“我可以剪一句话,外加三个人型的剪纸。”
“每个人形剪纸都或多或少,会包含这一家人的一些特征。”
斐一班想了想那个场景,说道:“原来我们易茗也是做私人订制出身的啊。”
斐一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加上【我们】。
“谁说不是呢?我们想法还挺一致的。”易茗只是笑着回应。
不知道是没有听见【我们】,还是听见了没反应。
“你在长城卖了多久的纪念品啊?”斐一班问。
“前前后后可能有一年吧。”
“一次都没有被城管抓?”
“没有啊,我就是在长城上,原价转让我在纪念品商店买的纪念品,城管为什么要抓我?”
“那私人订制呢?”
“人家愿意找我私人订制,我剪纸,他们给钱,现场交易,劳动所得,这个城管要怎么管?”
“这样都行?”
“为什么不行呢?你会剪纸你也可以上去啊。”易茗有那么一丢丢的得意。
这种情绪,斐一班以前是没有从易茗身上感受过的。
“剪纸我可学不会。”斐一班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比较全面的。
他很认真地给易茗点赞:“厉害啊,两百块一个剪纸,也确实还是挺贵的。纸的成本基本可以忽略不计。能赚多少钱,就看你剪得够不够快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有错,但最关键的点,并不是剪纸的速度,而是判断谁会买这样的私人订制。”易茗并没有太多的保留,直接和斐一班说:“一开始,一整天下来都不一定能找到一个人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,就开始有人还没有到长城,就先来找我预定剪纸了。”
“这么旺俏?”
“那当然。”易茗说:“主要还是颜值够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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