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茗和斐一班的态度,让身为儒商的刘金洋很是有些不自在。
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。
在刘金洋看来,这边是公众场合。
以前是,以后也会是。
他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不请自来。
更没有考虑到修缮过后的易家祠堂还没有对外开放。
所谓的公众场合,更是无从说起。
他现在比较关心的,就只有斐一班刚刚话里面给出的讯息。
“斐老弟怎么可以对易家村的白茶不感兴趣?”刘金洋整个人都有点着急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对易家村的白茶不感兴趣啊,刘大伯?”
斐一班在叔叔和大伯之间,做了半秒钟的犹豫,最后选择了大伯。
他和刘金洋之间的年龄差,并不适合称兄道弟。
诚然,最开始,其实是斐一班自己带头喊人家“刘哥”的。
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,那会儿他一心要帮易茗把水潭别墅要回来。
叫“刘哥”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成熟一些。
现在嘛,真的不是特别想搭理一个影响他实践圣人圣言的老大伯。
“斐老……”
斐一班的转变有点过于巨大。
刘金洋一下没有反应过来,叫到一半,硬生生地改口道:“斐大仙可是关系到易家村之魂命格的人,当然不能对易家村的白茶不闻不问。”
“我关系到易家村之魂的命格,又不是易家村之魂关系到我的命格。”
斐一班终于拿正眼看了刘金洋一下,说道:“现在的这个情况,难道不应该是关心易家村之魂的人,不能对我不闻不问吗?”
套近乎就不必了,有什么话就直接说。
斐一班接受的绅士教育里面,并不包括要对品性恶劣的人,展现出自己绅士的一面。
尤其是恶劣到影响他在上下五千年悠悠历史长河里徜徉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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