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是不是赎金。我才想到绑匪是要比特币的。到了马尔丁的工厂,abu不确定u盘插了之后会怎么样,问林聪义【你觉得呢】,他都听不懂abu是在和他说话,还专门问了我。连最简单的话都听不懂。没过多久,我昏睡的时候,他又可以充当我妈妈和abu之间的翻译。这一点,abu觉得最为可疑。”
“你刚刚说的林总工是林聪义的爸爸,是吧?”易茗追问了一个细节。
“没错。”
“看到爸爸被绑架的照片,情绪紧张到说不出或者听不懂英语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正常吗?”
“当然啊。你和abu都是在英语言国家生活了很多年的,英语的熟练程度堪比母语。你们不存在语言障碍。但是,对于大多数普通的英语学习者来说,即便是像我这样,有图片式记忆的,在很大程度上,也属于哑巴英语。我的英语也是忽好忽坏的。”
“你不是都能听懂吗?”
“那是因为我当时并不紧张啊。如果我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,就很有可能一句话都听不懂,更不要说正常沟通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?”
“对啊。”易茗说:“然后,就还有另外一种情况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“我想想应该怎么说,多半可以归纳为依赖吧。假如你没有在,然后也没有同传耳机,我又必须要帮你招待abu,那我就会全神贯注,英语水平也会比平时好一点。假如你在我旁边,那么我就不一定会很认真听他说些什么。”
“这算是依赖?”
“对啊。就会有那么一种心理预期,即便我听不懂,反正人也会给我解释,我不可能错过任何我想知道的信息。这样一来,只要还有别的事情要想,就不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和对方沟通上。”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聪义哥没有嫌疑?”
“我没有这样说,我都没怎么见过这个人,肯定也不可能有什么有价值的判断。细节上的疑点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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