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我们有关部门,索斯的下一个目标,是港岛货币。”
“然后在索斯狙击港岛货币的时候,他突然反水,站在我们这边,和我们的主权基金一起,挫败了索斯狙击港岛货币的阴谋,把索斯在东南亚挣的钱,留了一大半在港岛。”
兰亭暄倒抽一口凉气:“……他居然敢跟索斯作对?!”
那个年代索斯在金融圈的地位,跟古代的皇帝差不多。
那真是一言九鼎,吐口唾沫伦敦的股市就要跌三天,再跺跺脚,纽约证券交易所就要坐过山车。
卫东言又叹口气:“他那时候才毕业两年,就已经展现他在金融方面非同一般的特长。”
“我给薇拉和那个律师看的信物,就是当时王建材以‘鼹鼠’的名义寄回来的。他说,如果有一天,他不在了,就拿着这个信物去纽约唐人街的一个地址找一个叫violalee的女人,把他的东西拿回来,他要献给国家。”
兰亭暄直接僵住了:“……你说什么?!”
“什么叫他不在了?!王建材明明还在啊!”
卫东言抬起头,静静看着她,良久说:“其实我那些朋友们早就怀疑,鼹鼠已经不在了。”
兰亭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思考。
她的心里乱糟糟的,脑海里线索那么多,却像一根根断掉的芦苇,在海面上飘飘荡荡。
她站了起来,在宽敞的客厅里走来走去。
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响起有节奏的回音。
兰亭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才开口又问:“既然你的朋友怀疑鼹鼠早就不在了,那为什么不早点去找薇拉联系?还要大费周章找鼹鼠?”
卫东言平静地说:“因为这是有前提条件的。他们不能随便打破跟这些人的约定。”
“前提条件是什么?”
“像他们这种人,如果不在了,前提条件是,静默十年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如果鼹鼠不跟你朋友联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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