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得其乐,摇头晃脑的说道:“直接让大兴社动手,进一步逼大兴社表明立场,向和义海靠拢,再让警方来收尸,彻底让江湖人知道,和义海新坐馆,不屈任何一方。”
“举战,南北夹击,内外相合,比我当年打的还漂亮。”黑柴不由大为感叹,
端起茶盏,饮茶道:“将来,你有什么要做的事,不管外面怎么看,义海内部无人再敢反对了。“
“我也不想这样的,大家和和气气不好吗?”张国宾夹起一块虾饺,摇摇头:
“钱是赚不完的,用脑筋,比用拳头好。”
“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。”黑柴追忆道:“我上位那年,可是死了一百多号兄弟,而你,没伤到义海社一人,我很满足了。“
“龅牙秋被拉走四十八小时,已经派律师去保释了。”张国宾低头看一眼手表。
“你不跟新记去讲数,是要吞下整个屯门吧?”黑柴说道。
“这算什么吞,屯门又不是新记的,是港府的,是市民的,只是一块蛋糕,有出力的兄弟们各分一口罢了。“
“既然要给大兴地盘,那么就要尽快收,不收下,大兴将来发展状况,变化难讲。”黑柴指点道。
“我没想吞大兴”
“诶,跟阿公就别藏了,你的授职典礼正在筹备,按照规矩,那天义海要大开山门,诸大底,香主皆可收下弟子,你有什么要交代?”黑柴询问道。
“没什么,低调点,低调点。”
“你像是低调的人吗?“黑柴跟张国宾你一言,我一语的饮茶聊天,时间很快就到六月初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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