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非常感慨。
跟唐寅毕竟相识没那么久,关键是,他这副小身板也没法跟唐寅做知交,没法从唐寅青年时进行改变,若是能回到唐寅遭遇科场打击前……一切或许都不同。唐寅仍旧是那个风流大少,放荡不羁,而他朱浩或许会跟唐寅相交莫逆,一起喝酒,四海逍遥。
朱浩道:「可惜没有带唐先生去海外看看。」
「没事。」
唐寅对于什么海外之地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……
……
二人聊了一些过往的事,唐寅每每提到朱浩少年时,脸上总挂着笑容。
那是一种亲眼见证朱浩一步步茁壮成长的欣慰,或许比唐寅自身的经历还让他心潮澎湃。
唐寅道:「敬道,你可记得,你曾承诺过,要在我闭眼前,跟我说清楚你以往的经历?别人不知,但我很清楚,你的学识并非是我教导,遇到我之前你便有名师,甚至有可能经历过仙家卷顾,不然的话……我实在想不出来,你为何会有那般神通。」
朱浩笑了笑:「非要说吗?」
唐寅白了朱浩一眼:「承诺别人的就要做到。」
「这不还没到唐先生闭眼那天?再等等吧。」
朱浩觉得,唐寅虽然已病入膏肓,但大概还有几天命可活。
要是被唐寅不慎泄露出去一些秘辛,那可就糟糕了,所以还是只能先保密。
唐寅苦着脸道:「我没几天活头了,你还要继续藏着掖着?」
朱浩叹了口气,没有说什么。
唐寅再问:「那你跟秉用之间,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朱
浩笑着回答:「我在大明当官当够了,想栽培个敌人出来,让他把我赶出朝堂,不行吗?」
「你……」
唐寅很想骂人。
别人有机会,都是挤破脑袋往上钻,而朱浩明明有很好的前程,却总喜欢自己作死。
朱浩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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