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格还是决定着他们要做的事。
只是历史上有的人失败了,而在这里成功了;历史上有的人成功了,而在这里失败了,于是历史的轨迹开始走偏,奔向一条未知的大道。
此时,范长生就站在西山的山顶,仰头看着漫天星空,许久之后呼出一口气,喃喃道:“置之死地而后生,生机犹如石下豆苗,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强烈,我的选择是对的,是对的。”
似乎不放心,范长生又拿出龟甲,一点一点的卜算起来,待投掷过三次后排序,他仔细掐指算了半天,脸色一点一点苍白,但眼神却越发明亮,“天下归安,天下归安,上天怜悯,我华夏终于又出一雄主!”
李雄圣旨虽下,但事件并未平息,依旧有大臣不断上奏,希望皇帝能够收回旨意。
李雄的几个儿子也一天三趟的往宫里跑,连脾气都收敛了两分,最近特别孝顺,希望他能看到他们的闪光点,然后收回圣旨。
李班也往宫里跑,他是推辞去的,不过他推辞的理由不是自己不能胜任,要让给几个堂弟,而是他认为他三叔还年轻,完全没必要这么早立太子。
李骧等大臣看见,更加不愿李班做太子了,如果是别人做这样的事,或许是虚伪,他们还没这么心痛;
而李班,那是真憨啊,他是这样拒绝的,也是真心这样认为的。
所以在李班心里,他叔父和父亲是一样的,他和他的堂兄弟们也是一样的,自然,他继承叔父的基业和堂兄弟们继承他们父亲的基业也是一样的。
他是打从心里觉得,他就跟叔父的儿子一样。
李骧哭得不能自已,一路狂奔向西山,跪倒在道观前求见范长生。
道士们阻拦他道:“请李御史回去,观主才斋戒闭关,近日不见客。”
李骧大哭道:“您不仅是长生观观主,也是国的丞相啊,如今国将逢难,您不能不管呀。”
道士们手足无措,怎么劝都没用,李骧就跪趴在地上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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