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脑外了。她又想到长兄的事,不禁轻声道:「我也没有怨恨大将军。」
秦亮好言道: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
羊徽瑜心道没有恨、只有怨。但似乎不是在怨秦亮,大概只是怨自己的境遇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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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徽瑜转头看了一眼。秦亮站起来后个子高,她没看到他的脸,急忙道:「我、我今天想见将军一面,只是想把话说到明处,免得将军有何误解。」
秦亮缓缓走近,羊徽瑜自然想到上次在此地的奇妙感受。她一緊张,竟然脱口冷冷道:「吾弟当着我的面说,他做什么事都在明面上,与夏侯家来往、亦从不避人。」
这是她无意间说漏嘴的话。不过正因心有所思,才会忽然提及此事,家族名望、在她心里确有压力。
秦亮立刻停下脚步,沉吟片刻,点头道:「叔子是那样的人。」
羊徽瑜抬起头观察着秦亮俊朗的脸,语气又柔缓了一些:「大丈夫做什么事、当然都可以正大光明,妾是说自己。」
秦亮显然没有继续勉强羊徽瑜的举止,也没有生气,竟然说道:「但是有些事已经发生过了,那也没有办法阿。」
他说得还挺有道理耶。羊徽瑜沉默稍许,心一横忽然小声道:「我们去那间屋说话罢。」
说完她的脸就像饮了酒似的,玉潤白皙的肌肤浮上了红晕,但话已出口,她只得跟着秦亮、去了旁边的耳房。此时她心里仍是一团乱麻,便小声道:「不能将手伸进去,不能比以前更过分。」忽然她感觉嘴唇很温暖,话也说不出来了。羊徽瑜也没有反抗,轻轻搂住了他的后背,即便只有拥抱,似乎也能得到莫名的安慰。羊徽瑜身上没有什么力气,脑海也迷糊了。她恍惚又隐约看到了一些琐事,好像自己还在家里用布巾擦拭那只细颈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