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挂在家里。”
他着急,“我们现在就去药铺,去找兔子花灯。”
南枝甩开他的手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这会,好些人都往这边张望。
估摸着又有新的流言。
杜婉娘的男人跑了,又找了个新男人。
“好,我不拉你,我们现在去药铺,杜大夫一定还记得我。”
他脸色有些绯红,皙白挺翘的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一下衬得他容色绝殊。
仔细看,容易之有些姿色在身上。
“杜大夫,杜大夫,你还记得我吗?”
来到医馆,容易之就立刻找到杜大夫,焦急忙慌问杜大夫,记不记得自己。
杜大夫看着来人,神色有些迷茫,似乎在回想,过了一会,才道:“是不是容士子?”
“对了,就是我,杜大夫,你还记得我啊?”
杜大夫点头,“嗯,还记得一点,像你这种年纪屙不出屎,用手扣的很少。”
南枝:……
这么炸裂的吗?
原主怎么没印象呢。
容易之连忙对南枝道:“婉娘,你看,他们都记得我呢,你怎么就不记得我。”
“我被拘在家里读书,没来见你是我的错,我给你道歉。”
“你别装作不认识我,我心里难受。”
杜大夫听着容易之的话,皱着眉头道:“婉娘已经成亲,你跟她说这样的话,让人以为婉娘不守妇道,切不可再说。”
南枝点头赞同,一个裴承安已经心力交瘁了,再来一个,不行的。
容易之立刻道:“杜大夫,婉娘的丈夫不是走了吗?”
杜大夫瘪嘴,“走了又不是死了,别纠缠。”
容易之的眼泪都出来了,“明明是我先的,明明是我先认识婉娘的。”
“都怪我,都怪我读书。”
容易之蹲了下来,缩小成一团,特别沮丧,特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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