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同时迅速就可用他。
“希望这只是我的猜测。”贾珩眸光幽沉。
从心底来说,他并不想再重新跳进贾府这个坑,承爵一事,有违他的心意。
但世事如棋局局新。
如果他的设想是假的也好,无非是一厢情愿,也没人好说的,但如果天子真有此意,他就要做好对抗荣国府的谋算。
这就是见天子的弊端,因为帝王往往会让臣子做一些符合他利益,但可能不是太符合臣子心意的事情。
哪怕他欣赏这个臣子!
因为,在天下这盘棋局中,臣子就是棋子,根据能力大小、作用不同,无非是车马炮,士相卒的区别。
他在这盘棋局上,再怎么折腾,最终也无非是从卒子到车的区别。
纵然是车,下棋之人,需要去考虑车的感受吗?
试问一下,如果为了赢棋,必要时候,车是不是可以舍弃的?
或许天子的眼中,朕把宁国爵位予你,这是何等皇恩浩荡之事,不山呼万岁,肝脑涂地以报?
“明天去问问除籍的事。”贾珩觉得如果在圣旨降下之前,当作没有猜出天子心思,如果让贾府把籍给除了……
东厢房,灯火还亮着,门窗上的双喜字还无声述说着前几日的新婚氛围。
秦可卿伫立在门前,已站了有一会儿。
“奶奶……夜凉了,仔细别着了凉。”
这时,丫鬟宝珠从一旁轻步而来,手中拿着一个浅绿色的锦衣大氅,这是从家中带回来的陪嫁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