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他口才了得,又有急智之才,也在府中委以典客之任。
至于头陀则是齐王家庙中的慧通和尚,此人也是饼脸,吊梢眉,三角眼,年岁四十出头,短粗的脖子悬着一串佛珠,脸色蜡黄,手中也捏着一串麝香佛珠。
据其人自称,原是河南开封府人,因杀了人,剃度为僧,避在一座庙中五年之久,被行至河南办差的齐王收留。
“王爷脸色怎么这般难看?”许绍真善于察言观色,目光闪了闪,就是问道。
先前,几个内监至齐王府传口谕,让齐王进宫,他隐隐就觉得不妙。
大早上的唤人入宫,准没好事!
果然齐王回府后,脸上就一副阴云密布的样子。
齐王愤愤说道:“孤被降爵了!降为郡王!”
说着,就是一拍身旁的茶几,震动得茶盅上下跳动。
众人闻言都是一惊。
长史窦荣定了定心神,皱眉说道:“王爷,莫非是因东城之事?”
“就知瞒不过先生,那个贾珩,属猎狗的,只用了一夜的时间,就撬开了刘攸那狗奴才的嘴巴,连同三河帮黄老三手下人的供词,送到父皇那里,任孤是如何苦苦辩白,父皇就是不听,执意降孤的爵!”
齐王愈说愈是愤慨,胖乎乎的大脸上怒气涌动。
至于宫城之前,他被贾珩以天子剑削奴仆一耳,震慑讷讷不敢言的事情,自是没有说出的必要。
窦荣面色凝重,断眉下的目光幽幽闪烁,手捻着颌下一缕胡须,思索着应对之策。
齐王目光投向几个谋士,最终落在头陀身上,说道:“慧通大师,现在杀人灭口之策不行了,需得重新想个法子才行。”
杀人灭口自是慧通提出的策略。
慧通厚厚的嘴唇翕动,声音沙哑、粗粝,道:“王爷,方才是说贾子钰坏了事?”
齐王见慧通目光凶戾,神色不善,连忙摆了摆手,苦笑说道:“慧通大师,现在别想华那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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