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说着,拉了拉王夫人的胳膊,做了个“祠堂”的口型。
王夫人这会儿反应过来,忙哭道:“别说是你,彩霞和环哥儿玩闹,我平时也不大管着,原就是等你们大了,再过去服侍你们兄弟的……你若是好学的,我何至于一气撵走金钏?她伺候我十多年,她若跳井,我心里也不安的很。”
薛姨妈这时也开始“上线揽活”,叹道:“好在没出什么人命。”
贾珩却没打算放过王夫人,冷声道:“太太,老爷先前其实有一句话没说错,宝玉有今日,都是太太惯着,我贾族好好的爷们儿都让太太教坏了。”
王夫人被“点名批评”,身形一颤,只是片刻,就觉这话实是有些耳熟的紧。
贾珩沉声道:“如不是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惯着,哪能有今日这般恶习难改,出了事儿,不去管教宝玉,反而将气撒在一个丫头身上,你纵是逼死金钏,还有玉钏,银钏,铜钏,铁钏……”
贾珩这次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,将宝玉这口黑锅,彻底扣在王夫人头上,当然本就是王夫人的罪过。
王夫人张了张嘴,垂下头来,却连话都说不出。
只要不让她儿子跪祠堂,她愿意忍下这口气……
只是在丫鬟中站着的玉钏,脸色微白,目光委屈地看了一眼那少年,她和二爷清清白白,哪里有着什么?
贾母闻言,或者说,见王夫人被训斥,面色有些窘迫,叹了一口气,劝道:“珩哥儿,宝玉她娘也不容易,珠哥儿去的早儿,她也是上五十的人了,家里只得了这么一个孽障祸胎,也不好深劝,既是富贵清闲的性子,也不用太逼迫着,再等几年罢。”
意思是,你给她存着一些体面罢。
事实上,随着前日王子腾来低声下气的认输服软,贾珩现在以宝玉之事训斥王夫人,毫无压力。
甚至,如果不是给贾政还有元春留着一些脸面,都能说出“误我子弟,让王家过来领人”的话来,当然这就有些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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