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的,您有兴趣听一下吗?”
“说说看。”
李长顺点头应了一声。
“我在上中学的时候,班级里男多女少,男生宿舍不够,然后就有几个同学和其他班级的同学混居。
其中有一个人偷了其他班同学的钱,当时他被人当场抓脏,但当时宿舍人少,他就跑了,然后还死不承认。
因为这事比较难看,而且那同学死不承认,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真的偷钱了,还是被人栽赃,所以老师也就没管这事。
后来这事在同年级里传开了,我们班被其他班的同学叫扒手班。
再后来,那个同学调到我们宿舍,只要放学回宿舍就被我们同宿舍的几个人打,最后实在受不了了,自己认错去了。
在老师的眼里,这件事只是学生间的小矛盾罢了,不值一提;可在我们这些学生的眼里,这就是种变相的纵容,这也是我们班被人称之为扒手班的原因之一。
其实,我个人感觉现在刘先忠这事和我所说的这件事性质一样…
如果没人管,没人问的话,我觉得这才是对研究院名声最大的抹黑,您觉得呢?”
“有共同点,但不一样…”
李长顺摇摇头,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如果刘先忠是除科研部外其他任何一个部门的人,这事儿都好处理…
再说的难听点,我就动动嘴,其他部门的部长多多少少也得卖我点面子,不难让他收拾东西滚出研究院的大门。
但是科研部不一样,真不一样…
研究院很大,派系、部门很多,但对我们来说,其实只分为科研部门和其他部门。
我们这些部门只能叫外院,而科研部一个部门,就被称之为内院,就像警务中心和特清署的区别,不是一个体系的。”
“……”
梁超眉头紧锁的问道:“您的面子在科研部那边都不好使?”
“……”
李长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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