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畜生也太通人性了,知道他们没散去,危机依旧还在,因而一声不吭的守在前院,比当个人。
齐家堂屋里。
“小人鄂坨,见过姣娘。”
年约四十多的货郎,脸上蓄着胡须,穿着粗布棉衣,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的布巾,布巾遮住了头,长得五大三粗的,一双眼睛却又是极为的精明。
盛姣姣在堂屋主位上坐下,卢寿俯身,在盛姣姣身侧低声说着鄂坨的身份。
说这鄂坨,算得上是个货郎圈层中,极为有威望的人物了,他自小跑商,如今已经不再单打独斗,而是常年拉上一众货郎组成商队南来北往的跑。
南郡至治寿郡,从南到北的路线,是鄂坨经常跑的熟路,对于治寿郡的民生,鄂坨也熟,知道每年这个时候,治寿郡都要饿死一大片的人。
因而今年鄂坨瞅准商机,集合了五六十名货郎,攒足了本钱,自南郡运了粮来治寿郡,就是想一次赚个盆钵满钵。
哪里知道,粮拉到南集上,想要高价卖出去,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,压着他的粮价一般,他的粮价越不过那条线,一旦越过了,手中的粮便无人来买了。
起初,平价出粮,南集上还有人来买,但渐渐的,连平价粮都无人要了,他又不肯贱卖手里的粮食,打听再三,才是知道今年郡北虽然打仗,但军饷军粮照样发。
不仅仅如此,谭戟当了翼长后,跳马湖战死的军户家中,月月都有抚恤米或抚恤银发,就连以往拖欠多年,战死了十几年的军户家里,也一次性的将抚恤米与抚恤银都补齐了。
这在往年的治寿郡是为所未闻的现象,以战养战的事儿,更是从前没有的。
鄂坨瞬即清醒过来,只觉得大事不好,顺着一些蛛丝马迹,就摸到了齐家盛姣姣这儿。
他站在齐家堂屋中,对面前端坐的姑娘也是服气,只拱手道:,
“姣娘,我是向商队里的弟兄们做了保的,这一趟保证他们不亏,他们才倾家荡产的随我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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