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个烦人的家伙,你看他游戏人间的态度,他一点也不像我阿爹。”
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,还有什么教盛姣姣不明白的?
前世那个总是送她一些民间哄孩子玩意儿的盛国师,不就是这个被她关在木牢里的盛瑆吗?
一样讨好的姿态,一样不着调的语气,一样的眼睛。
只是,前世的盛国师,一脸乱七八糟的疤痕,半点不见现在这般俊美。
盛姣姣想起这个,她又哭了起来,她想起来,如果当年的盛瑆,顶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,出现在朝堂上,她该如何面对群起攻之的言官?
他是什么样的身份,有个什么样的过去?他曾同阿娘说,他是行走江湖的侠客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可上辈子,那位盛国师蛊惑殷泽的爹炼丹,致使皇帝早衰,殷泽登基,又借星象说盛姣姣有皇后命格......
这一桩桩一件件,哪里像个光明磊落的大侠?
可是,可是也正是因为他做的这些不够光明,也不够磊落的事,替盛姣姣登上后位,奠定了一个祥云缭绕的说法。
谭戟看的心疼,将盛姣姣一把抱住,拢在怀中,
“嗯,他不像你阿爹,除了样子与你相似外,你当真没有半点像他,这并不怪你,我们不哭了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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