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还真不好办。
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,更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外教事件。
杜飞不动声色的与麦哈麦迪虚与委蛇,半晌后进入正题。
麦哈麦迪的英文说的不错,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。
杜飞耐心听完,不置可否的微笑道:“如果我没理解错,阁下希望我们花果支持你们反抗侵略者的独立事业,我说的没错吧?”
麦哈麦迪点头,表示正是如此。
杜飞又道:“那么这个侵略者是谁?我记得钢铁同志好像就是你们老乡……”
麦哈麦迪皱眉道:“抱歉,我必须提醒您,虽然我在格鲁吉亚,但我本人是车陈人,我的事业也是车陈人的事业。”
杜飞笑了笑,在他看来车陈和格鲁吉亚没有什么区别,淡淡道:“好吧,不管是车陈还是格鲁吉亚,我们为什么要帮你们?”
麦哈麦迪道:“难道同胞帮助同胞还需要理由?”
“同胞?”杜飞有些懵,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!
麦哈麦迪理所当然道:“从种族上来说,我们是蒙古的一支……”
杜飞眨巴眨巴眼睛,单从逻辑上这还真没毛病。
但在杜飞穿越前的世界,可从没听说此车陈与彼车陈能够混为一谈。
当然,正治本就如此,在需要的时候,不是也可以是,在不需要的时候,是也可以不是,就是这么奇妙。
可惜这种混淆概念对杜飞,或者对任何一个正治人物都没有任何用处。
或许前些年,与速联敌对的时候,这位麦哈麦迪找来,大家还能谈一谈合作。
现在……杜飞只能说你想太多了。
不过没必要把话说死,杜飞敷衍一阵,离开了咖啡厅。
麦哈麦迪起身,面带微笑跟那名大胡子一起把杜飞送到门口。
在这个过程中,对面那名拍摄的人抓住机会连续拍摄。
直至目送杜飞坐上车,麦哈麦迪脸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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