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空白。
或许金州的第一个国医大师,就是雒老了。
时也命也,说到底也都是个人选择罢了。
叹息过后,这位同事才慢慢说道,“雒老先生的儿子雒登,今年六十一岁,小学文化,师承雒老先生,听说已经尽得雒老先生真传,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。
但是雒登老师出生在一个特殊的年代,学业成了他最大的一个障碍,让他进入不了医疗单位。
加之后来从业资格的审核改变,雒登老师始终拿不到行医资格,长时间属于是非法行医。
根据渭县传回来的资料看,这些年里,雒登老师一共被举报过四次,但是当地卫生局知道雒登老师和雒老的情况,象征性的处罚过一次,此后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杜衡闭目倾听,但是心里却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从业资格,这是多少家传医学大夫的噩梦;而非法行医,这又是多么冰冷而残酷的一个词。
而说话的同事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,“后来雒老退休进入到自己诊所,这些事情才得以消停。
但是雒老的年纪毕竟大了,雒登老师不能一直挂着雒老的名义行事,所以卓局长上任之后,对雒登老师签发了特殊中医从医从业资格证书。”
卓局长?!
闭着眼睛的杜衡,嘴角悄悄的升起了一丝笑容,这么有魄力的一个人,那可是自己的师伯啊。
要知道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之所以有这次的这个行动,正是因为自己师伯第一个在全省签发特殊中医从业资格证而促成的。
一个人推动了一个行业的发展,杜衡想想都觉得自己脸上有光,心底的骄傲都要蹦出来了。
忽然,杜衡嗤笑出声,因为他想到了栗沁昨天说的事情。
自己的师门放在全国去比较,确实不够耀眼。
自己的师傅能力一般,而且自己在最初的时候,对于和李建卫的关系,也是相互利用比较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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