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陶局忽然住口,意识到再说下去,即便杜衡是自己人,那也有点不合适了,“算了,不说这孙子了。
反正这几天你就先别着急走了,肯定有场好戏看。
另外你也该在领导们跟前露露面,培养一下私人感情了。”
陶局不往下说了,这一点杜衡是能理解,大概不出柴胖子没给陶局面子这样的戏码,所以他也不会追问,毕竟问多了,陶局的脸上也下不去。
只是听陶局反反复复说让自己给他出气什么的,他就有点挠头了。
现在是什么病什么人都不知道,他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?就觉得自己出手一定能治得好?
杜衡想问来着,但是陶局之前就说,他不说也让杜衡别问,这就又让杜衡闭上了嘴,将心中的好奇压了下去。
杜衡有点恍惚的走出了管理局的大门,但是他内心的好奇却丝毫没有减弱。
更重要的一点是,他也是从内心深处,有要弄一弄柴胖子,打一下他脸的想法。
从去年六月开始,先是小萱萱被那个变态抢走,自己没答应柴胖子安排的活,而他又把孙老这个已经年过九十的老头送到羊城的时候,他们之间的梁子就算是结的硬硬的了。
在之后一直到自己出国,自己再也没有一次接到保健任务,就可以知道,这孙子就是要压制自己,不让自己有机会出现在领导们的面前。
其实这都没什么,不给领导做保健,他还乐的轻松呢。
但是去年院士初选的时候,可是有好几个中医的委员给自己投了反对票,而且反对的还是自己选‘中医临床’这个类别的院士,这尼玛就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了。
宁可让现代医学的人抢了这个名额,都不让是中医的自己人上去,这TM是人干的事情?
如果不是当时苏南教授那边的部队医疗体系,给了自己一个意外的支持,那自己在第一轮的初选可能就被摁下来了,还哪来的后面那些事。
后来孙嘉祥也告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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