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两位藩王说完,朱标继续大吼道,“你们所有的过错,根源就在于你们,忘本了!”
说着,拿着半根断裂的皮带,继续大吼道,“你们忘了,咱们朱家,也是穷苦人出身!”
随即,朱标顿了顿,“放开他们,让他们跪好!”
侍卫们方开两位藩王,他俩身上满是鲜血和皮肉,根本跪不稳,只能双手撑地,咬牙坚持。
“你们心里恨我吗?”朱标低声问。
“弟弟们不敢!”
“恨爹吗?”
“更不敢!”
“打在你们身,痛在我心!母亲听说了你们那些手段让人发指的事,偷偷哭了许多天。”朱标痛心疾首,“几次,我都听到,母亲跪在祖先堂,跪在咱祖父祖母的灵前,说她没有教好儿子!”
“咱们朱家,穷的时候不偷不抢,靠力气吃饭,从没出过败坏家风的人!如今身为天家,却养了你们两个出来!”
说着,朱标再看看他们兄弟二人,“爹让我问问你们,还记得他在咱们朱家祖陵之前,亲自立的碑文吗?”
“弟弟们记得!”
“大声背!”
“昔我父皇,寓居是方,农业艰辛,朝夕旁徨,俄尔天灾流行,眷属罹殃:皇考终於六十有四,皇妣五十有九而亡,孟兄先死,合家守丧。”
“田主德不我顾,呼叱昂昂,既不与地,邻里惆怅。忽伊兄之慷慨,惠此黄壤,殡无棺椁,被体恶裳,浮掩三尺,奠何肴浆。”
“既葬之后,家道惶惶,仲兄少弱,生计不张,孟嫂携幼,东归故乡。值天无雨,遗蝗腾翔,里人缺食,草木为粮。”
“予亦何有,心惊若狂,乃与兄计,如何是常?兄云去此,各度凶荒。兄为我哭,我为兄伤,皇天白日,泣断心肠,兄弟异路,哀恸遥苍。”
这份御制皇陵碑文,乃是洪武十一年,老爷子朱元璋亲手所作。
他出身低微,没有读过什么书。早先,曾命文学造诣登峰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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