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癀认真的看着周延儒,道:“黄立极此人,城府深,心思重,善于揣摩上意,逢迎游走,他的话,不可尽信。”
周延儒自然不会信黄立极,道:“我这江南一行,还需先生帮忙一二。”
韩癀顿时微笑,道:“筹银的事?辽饷差了二十万,我写几封信,应该不难。”
周延儒却道:“倒不是辽饷的事,是关于盐政的事,我知道,在南直隶,一些人说话,比朝廷的公文有用,先生的话,他们愿意听。”
别说朝廷的公文,某些时候,比崇祯的圣旨还管用。
韩癀明白周延儒的来意了,默默一阵,道:“魏忠贤此人,性情狡诈,手段凶狠,与他共事,须万分谨慎。”
周延儒见韩癀打太极,道:“先生,是有难处?”
韩癀看着周延儒,想了想,还是道:“玉绳也不是外人,我便实话说,南直隶,有诸多同仁与魏忠贤与血海深仇,你与他同行,我若再写信,恐多生事端,与你不利。”
周延儒心里顿时不满,这韩癀分明是故意推脱!
心生不满,脸色如常,周延儒深以为然的道:“先生说的是,我这一趟,不好走。”
韩癀稍作思索,道:“玉绳,若是有事,能保的人,还须玉绳出力。”
“同道中人,那是自然。”周延儒十分干脆的道。实则上,他已经不打算再管了。若非日后还需借力韩癀等人,他都想拍屁股走人了。
韩癀哪里知道,转头看向那幅画,笑着道:“若是我大明臣僚都如同玉绳一般,国政又何至于此……”
“先生谬赞了。”周延儒客气的应着,目光也转到了那幅画上。
……
周延儒这边希冀请东林支援,其他各处的动作同样不少。
李邦华预备南下淮扬,前前后后的准备,明面上频繁出入六部,暗地里不断的在调配人手。
魏忠贤的动作更大,仿佛要搬迁一般,西厂的缇骑,两千人集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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