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子笙站在院门目送着宋致远离开,直到人瞧不见了,才转身给你回屋。
“少爷,相爷过来寻您都说了什么啊?”小书童山河笑眯眯地问。
颜子笙道:“不过是过来闲坐一下,倒是先生给我点评了文章,令我茅塞顿开,很是有感悟,回头我得重新写一篇策论。”
“相爷对少爷最好了,也最是看好您。”山河闻言十分欢喜,想了下又小声道:“我想着,相爷会不会像别的官家那样,想给少爷做媒,或许相府的二小姐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颜子笙喝止他,叱道:“你这把嘴口没遮拦的,什么都敢说,这要是闯出祸可怎么是好?以后你再像现在这般,嘴上没个把门的,那你就回老家去,我这里不用你服侍了。”
山河立即跪了下来:“少爷,奴才错了,奴才不敢了。”
“起吧。”颜子笙没好气地道:“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,先生待我恩重如山,他的家人亦然,不是你我可在背后议论的,尤其是宋府千金,更不可议论,免得坏了人家的闺誉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山河讪讪的爬起来。
颜子笙看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子,不由轻叹,他知道山河是什么意思,只是相府的二小姐,他怎敢想,也从来不想。
那不是他能想的人。
“长生,长生,相爷呢,走了?”
一个穿着青衣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,冲着颜子笙大喊大叫。
颜子笙拱手一礼:“秀全兄。”
“哎,不用这么多礼了,我问你,相爷他老人家走了?”吴秀全急切地问。
颜子笙点头:“已然走了。”
吴秀全有些遗憾,道:“这么快就走了啊,相爷都说了什么啊?对了,有没有说相府何时办诗会,咱们能过去不?”
颜子笙无语:“相爷怎会参与这些。”
诗会通常都是些年轻学子办的多,堂堂相爷,哪会办这个,而且,宋相爷也从来不喜去参加那些诗会啊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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