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靠您辛苦多看顾着,好生劝着她老人家,莫要为了我们这些不成器的生气,若是气坏了身子,倒是我们的大罪过了。”
宫嬷嬷听她语气说得诚恳还带了讨好之意,不由叹了一声,捏住了那个荷包,想了想道:“太夫人生气,其实最气的还是三夫人您。”
鲁氏一怔。
“老奴的话接下来不太中听,您听着,听得进便好好琢磨一二,听不进,就当老奴放屁也就是了。”宫嬷嬷道:“为何老奴说太夫人气您?是您说了自请下堂,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儿,您就轻易说出那句话,那么太夫人从前苦心教导您的几番话,您是完全当耳边风了。”
“太夫人刚强一辈子,她其实最不耐烦看的就是女人自己轻贱,自甘堕落。您一句自请下堂,那纵然是气话,可若是三老爷当真了,立马与您签了一纸合离书,您又将如何自处?”
鲁氏身子一震,嘴唇动了动:“嬷嬷,我那也是一时气昏了头。”
“所以说您这是一错,三夫人,俗话都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,您随便说出口,可有想过覆水难收这个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