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接他回来,毕竟外头灾情严峻,在庄子哪里比得过在家里安全。要是不走运的遇上流民暴民的来抢劫,那就不美了,结果……”宋慈讪讪地道:“后面我见了你弟媳,都有些心虚,就感觉是我乌鸦嘴诅咒他才遭此横祸了。”
宋致远:“……”
是儿子让您背锅了。
宋慈又说:“也就是鲁氏还在伤心中没反应过来,要是醒悟过来了,她怕不会怪我嘴臭吧?”
宋致远神色一冷:“她敢!”
“无所谓了,反正事已至此,难道还能和他们孤儿寡母的计较?”宋慈靠在大迎枕上,恹恹地道:“老三没了,三房也没了主心骨,洲儿是嫡长子,以后要撑家业就得厉害些,你是做大伯的,也多些提点他,就算成就不了大事也无所谓,能把家撑起来,这长子也就及格了。”
宋致远说道:“您放心,宋家不会亏待他们的,也不会因为老三没了,而短他们一分嚼用。”
人死如灯灭,老三的命就是偿还他做下的蠢事,至于三房的其他人,他自会善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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