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陈延生神情冷然道:“除这帮地头蛇外,津门乃北直隶的通衢之地,亦是拱卫京城的门户。这里…聚集着不少京城的权贵、官绅的门人,他们借助漕运的便利,借着手里掌握的权势,在津门形成了更为复杂的关系网。这些时日,本州一直在梳理这些关系。想要叫天津直隶州,从中旨上真正落实下来,就必须解决一些问题,杀一批人,震慑下天津的人才行!”
“可是当前问题的关键,我们根本无力去做啊。”李明忠伸手说道:“本将所统辖的天津新军,满打满算就八千余众,想招募新卒吧,根本无法展开。加之时而聚众闹事,时而分散的纤户,既要镇压这帮家伙,又要确保天津卫城的安危,这根本就……”李明忠从东江镇开始崛起,到调入孙祖寿麾下,就没遇到这种憋屈的事情,这种叫他有劲使不住的感觉,实在是太憋闷了。
当初在九门提督府任职,所做的那些事情,向来是奉了天子旨意,根本就不必理会,朝中文官的嘴脸,说干就干了。
就算是出现任何问题,那也无需他们考虑其他,只要把本职做好即可,有天大的事情,他们上面有人顶着。
“李将军无需着急。”陈延生面露微笑,出言宽慰道:“本州已想到万全之策,明日,本州希望李将军,能以你的名义,宴请原天津左卫指挥使赵兴忠!这个人,是破解天津困局的关键,只要能拿下他,哪怕许诺一些好处,对我们来说都是有利的。不要忘了,天子在京城静候我等的佳音,若是到了最后,好消息没传去,却把天津闹乱了,那即便我等自裁,都无法谢罪啊!”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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