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修把手放下，但没有收回来，而是从后边搂着她，「不想让你等，提前下班了。」
陈素把手里的文件塞给员工，「你先拿过去看，有问题再过来问我，好了，下班时间到了，我先走了。」
员工们一个个笑呵呵，带着打趣的意思。
陈素也不解释，挎着杨修的胳膊就走了。
俩人下了楼，杨修才说，「没看到你爸你妈，不在这边吗？」
陈素嗯了一声，「他们白天很少会在公司，都挺忙的。」
杨修点点头，他这人藏不住事儿，没忍住就说了，「我今天上午出了趟门，去赵静家公司了，送样品去。」
陈素一愣，马上问，「你自己？」
「那当然……」他拉着长音，盯着陈素的表情，「……不是了。」
说完他笑哈哈，「和我爸一起去的，我爸没提醒，我不知道是去她家公司，以为是别的合作商，到那儿了才发现，总不能掉头就走。」
正常工作陈素是不介意那么多的，就点点头，「好，知道了。」
邓小小下午给陈素打个电话，她状态好了一些，但也没有完全恢复。
她今天还是没上班，连着请了好几天的假。
电话打过来是问陈素晚上有没有时间，她想叫陈素去逛个街，估计是想要散散心。
陈素在电话里笑起来，「可真是巧了，今天阿修晚上有应酬，我正好没事儿，之前还想着给你打个电话，问问你有没有空。」
邓小小呵呵一声，「我们俩心有灵犀，总是能赶上恰当的时候。」
之前陈素找她，也是秦蒙找借口说工作，她正无聊的时候。
电话里没说太多，约好晚上见面也就挂了。
今天晚上杨修确实是有应酬，电话打过来没多久，说晚上要去见客户，估计会有一场推不掉的酒局。
陈素也能理解他，有时候生意做大了就是这样，时间不自由，再怎么厌恶酒局也会一场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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