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陈素这个时候有了反应，抬头看他，「啊？」
她表情有点憨，似乎还带了一点笑意，「你怎么两个脑袋？」
这杨修哪受得了，他另一只手抬起摸着陈素的脸，「行吗？」
陈素根本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，不过她还是说，「行啊。」
这么一回答杨修那就彻底不管了，直接低头亲了上去。
陈素后边的话因此变得含含糊糊，「你想长几个脑袋……都行。」
有些事情开了闸自然就无法中途截住，两个人纠纠缠缠，杨修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在了地上。
浴室里有水，他怕陈素滑倒，把她抱起来换了阵地。
杨修酒量一向比较吓人，但这个时候他整个人似乎都飘了，到了另一种境界里。
陈素很乖，比较配合，甚至中途的时候她还清醒了一些。
她捧着杨修的脸叫他的名字，「杨修。」
杨修嗯了一声，「我在。」
陈素又说，「王八蛋。」
杨修低头亲她，「你说什么都对。」
他其实是有一点罪恶感的，这种事情最起码要在双方清醒自愿的情况下才能发生，但他现在控制不住。
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，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。
陈素确实不算是完全迷惑，中途就清醒了，只不过酒劲儿没完全散去，她胆子大的很，想法也跟平时不一样。
她抱着杨修，脑子里乱糟糟，不过就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清楚的想起赵静跟她说的那些话。
行行行，她不是不死心么，那他这边生米煮成熟饭，看她还能如何。
疼是真的疼，但也只有那么一会儿。
杨修虽然疼惜她，可也忍不住折腾。
陈素全程配合，没挣扎，没抗拒。
一直到最后两个人力竭，抱在一起，睡了过去。
这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出力，两个人睡到第二天中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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