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帮学生拍了合照才走。
下山的时候健步如飞。
应淮序在后备箱取了个袋子给她，南栀正在打电话，她盘算着自己最快到浦汇要多久。
电话还没打通，手机就没电了。
「我要完蛋了。」
她心里慌的一批，通常工作日，她很少会这么放纵。
这还是头一次。
她打开应淮序给她的袋子，里面是一套衣服和一个洗漱包。
应淮序：「从这里到浦汇大概三个半小时，应该能赶得上你剪彩。」
南栀又翻了翻洗漱包里的东西，「我不化妆，我上镜多丑啊！我买了营销号，广告号，铺天盖地的视频广告！我会被全世界看到的！」
「你应该有这个自信，不化妆也很美。」
「我没有。」她已经翻下车上的小镜子，看到自己浮肿的一张脸，「我要丑出亚洲了。」
她一定是剪彩仪式上最丑的一位。
应淮序在前面开车，她去后面换衣服。
「你昨天怎么没给我洗头发？」
她又注意到自己油乎乎的头，更加崩溃了。
应淮序：「你把头发全梳上去，谁能注意到你的头发。」
跟男人说不通。
应淮序给她准备的是一套白色的西装，里面是黑色的吊带背心，西装有点皱巴巴的，她先在椅子上铺平，穿着吊带又趴到前面，开始弄她的脸。
幸好昨晚出门的时候，她顺手摸了一张面膜放在包里，还能稍微补救一下。
但想想还是要发疯。
谁也不想在全网发布的视频里，是一个丑的样子，永远的黑历史。
手机充进去一点电后，就有电话进来，都是汇报工作进度的。
今天还有品牌代言人到场，因此秩序一定要维持好，会有不少粉丝到场。
南栀拿掉面膜，一边询问各种细枝末节的情况，一边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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