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疼,她鼓着眼睛固执的看着侯夫人,就是不动。
“要拿皇族令牌压人,那你直接带四皇子府的府兵将我萧家满门抄斩了算了。要是不拿那令牌压人,在这里你就只是萧家的女儿,清姨娘的晚辈,以下犯上,你就得给我去跪。”
萧敬芝不明白母亲的意思,可她看见母亲不断给她使眼色,想着母亲和萧婉容、清姨娘之间不死不休的仇恨,她就知道母亲这样做必然不会是为了帮清姨娘。
所以,她跪。
她跪在了侯府人来人往的后院中心,让满府的奴才都看得见四皇子侧妃独自一人跪在了寒风中,身着单薄,瑟瑟发抖……
侯夫人心疼的看了萧敬芝一眼,却还是吩咐萧敬芝从四皇子府带过来的奴婢:“谁都不许去劝她起来,更不许回四皇子府搬救兵。
她一个侧妃,敢对侯府掌家的清姨娘动手,跪残废了都天经地义。”
那些奴婢都是萧敬芝心腹,自然不敢对萧敬芝的母亲不敬,于是都点头称是。
如此,侯夫人才满意一笑,她着急的让人将已经昏迷的清姨娘扶回秋水阁,又焦急的催着丫鬟去请大夫。
趁大夫还没有来,丫鬟们又没头苍蝇一样的忙,侯夫人便从袖中取出一瓶药来,均匀的涂在了清姨娘的伤口上。
这一切都布置妥当,侯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扯了嘴角,心道:本夫人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,这回,我要你们娘俩身败名裂、万劫不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