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袖在袖子里的一块金砖,道:“当然记得。——若不是发现了它,我们今日就不会在这里碰面了。”
范朝风就见是他当日刻了小人儿和名字的金砖,不由百感交集,便伸手又搂过安解语,在她额上轻轻一吻,道:“老天还是待我不薄。”
安解语抽抽小鼻子,皱眉道:“我怎么觉得老天待我却是很薄?”一幅不甘心的样子。
范朝风失笑,又将包着金子的包袱帮她拿了进去,放回原处。
安解语忙要拦着他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——难道要向外人去借钱买房子?”
“你可别小看我,我也有金子。”范朝风有些得意。
安解语瞪大了眼睛:“那你昨日还跟隔壁的宋夫人说,你无处可去,才向雪衣借了这所房子暂居?——你哄我呢”又有些怏怏地。为了范朝风一句“无处可去”,她昨晚还哭了一宿。
范朝风那日当然是故意地,如今见安解语回过味儿来,知道是他耍了她,不由有些头疼,忙道:“天色太晚,我真的要走了。”说着,便忙忙地出了屋子。
门口的五万还睁大了眼睛守在那里,而六万,已经歪在一旁睡着了。
范朝风对她们俩点点头,便自出去了。
安解语赶忙戴上人皮面具,才追到门口,见范朝风已是出去了,又看见六万睡得呼呼的,忙道:“早让你们回去歇着了。这天寒地冻的,在这里睡出病来可怎么处?”就赶紧叫了一个值夜的婆子过来,要把六万扶回去。。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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