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南宫雪衣脸上一片青紫,恨声道:“你打伤了我们的人,还怎么赌得下去?”
侯七见大家停了手,就抱了手臂在胸前,冷哼一声道:“咱们赌之前,又没有说过不能打架?”又看了看被人抬到厅里一角,由大夫正在接骨的王老幺,道:“是你们的人技不如人,怪得了谁?”
安解语见这人比自己还能胡搅蛮缠,强词夺理,就忍不住道:“也不知是谁技不如人?——赌不过人家,就耍下三滥的手段你这种人,活着也是浪费粮食,死了就是做肥料白送,都没人要”
侯七今日忍了这个满身铜钱的小妇人很久了,如今见她一再出言不逊,就怒声道:“兀那婆娘,在那里胡说什么?——小心小爷的拳头不长眼睛,打得你满地找牙”
要斗嘴吗?我奉陪
安解语便又嗤笑一声,接口道:“还小爷?——老大爷,您贵庚啊?不觉得说自己‘小爷’,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吗?”
仁兴堂的人就凑趣一般的哄堂大笑。
安解语也是个人来疯,便一时兴起,又继续刺激侯七道:“看你脸无三两肉,两眼吊稍眉,刻薄成性,一定一世孤寡,既无父母缘,也无夫妻子女缘。你这种人,谁沾上谁倒霉”又对护着侯七的三个随从道:“这三位壮士,你们跟着这种人混,不怕自己的福气都被他吸走了吗?以后家宅不宁,不孝无后,可都是从这人身上转嫁到你们身上来的哦”
安解语这番话,似是而非,还夹杂着看面相和算前程家宅的胡言乱语,却偏偏是这里的人最看重,也是最忌讳的。
那三个随从就有些心里不安。他们倒是知道这个侯七,确实是个孤儿,且并没有妻子儿女。
只是如今乱世,这种人也多得是,大家也没有特别在意。
这时被安解语这样一说,就象有的放矢一样,倒是又让人心里不踏实。——本来算命这回事,就是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
仁兴堂的人也很伶俐,见安护法的夫人在故意打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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