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五十岁的妇人。
这妇人头戴白花,身穿一身孝服,进来就给南宫雪衣跪下磕头道:“请堂主给我们做主”
南宫雪衣唰地一下站起来,颤声问道:“可是王执事出了什么事?”
安解语不知出了何事,就放下筷子,往范朝风身边挪了挪。
范朝风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她的手,对她笑了笑。
安解语便镇定下来,看了看宋远怀。
宋远怀也是眉头紧皱,就站到南宫雪衣身边,对一旁躬腰站着的宋家下人道:“把王执事的夫人扶起来。”又对那妇人问道:“王夫人,到底出了何事?”
宋家的下人听了宋远怀的吩咐,便赶紧上前将王夫人扶了起来。
那王夫人便拭泪道:“我们老爷今儿中午歇了个午觉,就再没起来了。”说完,便嚎啕大哭起来。
南宫雪衣觉得有些头晕目眩,便一手撑住了桌子,一边道:“我要去王执事家看看。”
宋远怀忙过来扶了她,又对一边坐着的范朝风和安解语介绍道:“这就是仁兴堂江南赌王王老幺的夫人。——王老幺是仁兴堂赌坊的执事。”又皱了眉头回头问那王夫人:“王老幺的手脚不是好了许多,怎么会突然没了呢?”
那王夫人半天不说话,只嘤嘤哭泣。
南宫雪衣定了定神,也问道:“王夫人,别急着哭。你若是不把事情说清楚,我们又如何帮你?”
那王夫人看躲不过去,只好又跪下道:“我们老爷前一阵子手脚复原得不错。只是辉城的大夫说,到底不能回到先前的样子。我们老爷就一直闷闷不乐。妾身想为老爷分忧。前几天,听人说我们家附近来了个宜城的名医,惯会医治跌打损伤。说是他治好的病人,手脚比断了之前还要利索。”
“妾身就一时鬼迷心窍,托人去请了那个大夫来家里,专门给老爷瞧瞧手脚的伤势……”话未说完,又哭起来。
南宫雪衣耐着性子等她哭完一轮,才问道:“后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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