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老婆,我娘就能过过做婆母的瘾了?”
说完这话,则哥儿觉得有些不妥,便又加了一句:“可惜我娘不在了,永远也不知道做人婆母是什么感觉了。”
一席话说得范朝晖和范朝风两个人都眼圈湿润起来。
范朝晖心伤安解语早丧。
范朝风却是心伤安解语虽然活着,却一样不知道做人婆母是什么感觉。——她明明有儿子,却甘愿放弃了同儿子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,选择了同自己在一起。
则哥儿见大伯父又伤起心来,越发着急,就觉得自己说多错多,便不再说话,专心吃起菜来。
范朝风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,便偷偷溜上了楼。
周芳荃收拾好东西,正推了门要出来。
范朝风便出手将她推了进去。
周芳荃一时不察,就倒退几步,又回到屋子里面。
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。
周芳荃大怒,便对范朝风出手。
范朝风没有时间跟她对打,只三两下架住了她的手,低声道:“是语娘让我过来的。”
周芳荃大惊。——语娘这个名字,只有知道安解语身在辉城,且跟她认识的人才知道。
便停了手,警惕地问道:“你是谁?语娘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。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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