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精气神,他们的模样,甚至就连同说话……”
梁氏想了一会说道。
“说话的模样,瞧着和洋人倒是有点儿像。”
“自信!”
郭嵩焘吐出了两个字,然后用端着茶杯的手,指着路对面的行人说道。
“夫人,你看那个人,就是路灯旁边站着的穿蓝布衣裳的人,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?”
老爷这么一问,梁氏细细的打量了一会,突然有些欢喜的说道。
“呀,老爷,我敢说这个人应该是刚来大明没多久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老爷,你看那个站在路灯旁边,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,弯着腰,垂着头,小心翼翼的,就像是……”
“乡下来的刚进城,难免会这样。”
郭嵩焘摇了摇头,
“夫人,你再仔细看一下。”
仔细观察了一会,梁氏说道。
“咦?似乎还真不太一样,你看有警察的时候,他会不由自主……呀!”
突然,梁氏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,拍手说道。
“老爷,我知道了,在国内百姓畏官如虎,活的处处都是谨小甚微,抄家的县令,灭门的知府,在这里百姓却完全没有这个顾忌,自然的也就活的更自在了,那人应该是刚从国内来的,见到警察时,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避让……”
听着夫人的话,郭嵩焘默默长叹一声,他似乎明白了,为什么左宗堂会说那番话——“满清治下皆奴才,只有身在大明,人才可以为人”。
可以为人!而不是奴才!
朝廷治官,以官吏为奴仆,而官员治百姓,也是以百姓为鱼肉,为奴婢,任杀任取,在那样的国家,百姓……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自信,有什么精气神?
“哎,夫人……”
突然,郭嵩焘说道。
“现在我终于知道,为什么样季高会在信中说,此地才是我中国之未来了,大明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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