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能会宣战,也有可能会保持中立。我们摧毁英国统治的世界帝国的前提是——尽可能的削弱它,在此之前,与其进行战争,是极其不智的!”
“道理,确实是这个道理,但……”
朱大皇帝向桌上点了一下头,
“如果法国知道了“耶路撒冷事件”的真相,那么他们是否会忍下去?这是一个问题,我应当同欧仁妮和朱迪坐到一起商论这个问题,并不是怎么向英国报复,而是如何赢得战争,可是我不知道,他们是否能接受这一切……”
他们愿意等待吗?
“陛下,臣以为,为了共同的利益,必须要说服他们,只有暂时的忍耐,才有可能在未来赢得战争的胜利。”
“确实如此……”
朱大皇帝点了点头,说道。
“确实需要说服他们啊!”
“陛下是计划要出访法国吗?”
“应当去一趟,这件事需要当面去处理。”
“陛下,失去孩子的母亲是没有理智可言的,法国当年在天方报复行动,甚至直到现在,仍然饱受争议。”
争议?
争议个毛线,也就是欧洲的一些这个时代的“白左们”指责一下罢了,对于大多数欧洲人来说,他们压根就没有在乎过“文明世界”之外的野蛮人的生死。
别说才两百万天方人,就是三百万、四百万也不会有人真的在乎,况且……法国失去了皇帝,天主教也失去了教皇,在过去的这些年里,欧洲各国的民众口口声声说的都是报复。
一句话说完,法国对天方人的报复,是顺应欧洲民众呼声,也是符合民意的。当然,最大的意外收获是什么?就是法国永远没有机会变成“法兰西斯坦”了。
中东那边现在活下来的人差不多都变成了“天主孝子”,棍棒底下出孝子嘛,不孝也没关系,沙子里头能埋人,世上本来没有孝子,可埋着埋着就变成孝子了。
“是啊,正因为如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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