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白爷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？跟你一样拥有以前的记忆，还是……”
方尘低声问道。
“父亲大人，您忘了，黑爷白爷也会大骨相神通……”
方平安有些担忧的看着方尘：
“他们其实很早很早，就跟在端木叔叔身边了，比我第一次见到父亲大人的时候还早……”
方尘有些恍惚。
他大概明白方平安所说的意思了。
“所以我以前见到的小黑小白，其实……就是他们种下的小骨相？”
“那当初九域向死而生……”
方尘说到这，接下来的话好像是堵在了喉咙里，上不去，下不来。
心情有些闷闷的。
小黑小白的记忆，不出意外已经回归到黑爷白爷身上。
所以他们刚刚理当也认得自己。
只是小黑小白的记忆可能微不足道。
所以自己在对方眼中，怕也仅仅是个稍微熟悉点的陌生人。
谁知道他们曾种下多少骨相？
“父亲大人莫要伤心，其实黑爷白爷都记得你。
我们私底下也会悄悄聊起。
就是刚刚在其他真魂族面前，自然不能表现的太过亲昵。”
方平安低声道：“当初我流落此间，实际上也是黑爷和白爷找到我，带我去了端木叔叔那边……”
“他们是你那位端木叔叔的手下吗？”
方尘随口问了一嘴。
“那不是，端木叔叔跟他们讲话的时候也挺客气的。”
方平安道。
顿了顿，他细细想了想：
“我之前听白爷说过，他来自三千魔渊。”
“三千魔渊距离此间甚远，往返一趟也得不少年岁。”
“三千魔渊？比之乱魔海，九竹山之流如何？”
方尘神色一动。
“那应该不会弱于乱魔海和九竹山，毕竟这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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